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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砰!”
浴室的门猛地发出一声巨响,显然是外面有人狠狠踹了一脚!
“秦狩!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阮青暴怒的吼声穿透玻璃门,模糊地传来。
紧接着是阿弃焦急的嘶吼:“放开她!”
还有白熵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的声音:“秦首领!注意记录数据啊!这种环境下激素水平的变化至关重要!”
门外的骚动如同冷水,稍稍浇熄了秦狩眼底的疯狂。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勉强恢复了部分冰冷的自制。
他不再犹豫,快速而利落地用浸湿的软巾帮她擦拭脖颈、手臂,用冷水流过她的手腕,试图用物理方式帮她降低一些体温,缓解药力带来的极端不适。
冰凉的触感让阮姝发出一声细弱的、似是舒服又似是难耐的呻吟,身体微微战栗着,像一朵在暴雨中不堪重负、微微摇曳的花枝。
这景象,美得惊心,也脆弱得惊心。
秦狩快速做完这一切,用一张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仔细包裹起来,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绯红未退、眼神依旧迷离的小脸。然后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门外的三人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看到被包裹得只剩一张小脸、似乎暂时安稳下来的阮姝,阮青紧绷的脸色稍缓,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阿弃则急切地上前一步,想看清她怎么样了。白熵则摸着下巴,目光在阮姝潮红的脸色和秦狩紧绷的下颌线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评估“实验效果”。
秦狩无视他们,径直将凌雅抱回大床,轻轻放下。
药物的效力似乎因为刚才的物理降温和小幅度的宣泄,暂时度过了一个峰值,阮姝蜷缩在柔软的丝绒被子里,虽然身体依旧敏感燥热,呼吸急促,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挣扎哭闹,只是微微蹙着眉,发出细小的、猫儿一样的哼唧声,意识依旧模糊。
几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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