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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老板手法就是比那什么李医生好哈……”
“不过你……力道轻点……”
“旧伤……受不住……”
邢渊揉按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深邃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躺椅上的人。
这家伙……!
他为了达成目的——无论是引出睢鸩,还是麻痹自己——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呵……”邢渊低笑出声。
他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真的如凌曜所“要求”的那样,放轻了力道,指尖在那道伤疤周围的肌理上,更加缓慢、更加细致地揉按起来。
这种明明心怀鬼胎、却不得不假意迎合的戏码,比单纯的抵抗或顺从,有趣一千倍。
“这里?”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指尖在伤疤一侧轻轻按压。
“还是这里更疼?”指尖滑到腰侧另一处紧实的肌肉。
凌曜闭着眼,感受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腰侧流连带来的奇异的触感,强行压下身体本能的战栗。
他微微吸着气,像是真的在分辨疼痛的位置,断断续续地指挥:
“往……往下一点……”
“对……就是那里……酸胀……”
邢渊则是在欣赏,欣赏着面前这具身体惊人的韧性和潜藏的力量,更欣赏着凌曜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自身都可以作为筹码的冰冷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