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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
她于睡梦中发出模模糊糊的呓语。
出声之后,缠着季鱼的那股力道愈发重了,她像是落入了潭底深处的水草群中,浑身都被水草包裹着,如同落入了一张由水草编制而成的巨大的网。
渐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缠绕着她的力道仿佛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让她在梦中难受的同时又忍不住双颊泛起红晕。
好难受,太难受了。
可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那道力道又骤然撤离,让季鱼重新陷入沉沉的梦中。
季鱼的睡意变得混沌起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梦中被人戏耍拨弄,但那人时而轻如抚琴,时而重如敲鼓。
她不安地皱起眉头,额角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在意识彻底消失的最后一刻,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吹过她的耳廓。
直到天光微亮,第一缕光从半开的窗户中洒了进来,季鱼隐约间又恢复了意识,那缠绕了她一整夜的束缚感终于退开。
季鱼猛地喘了一口气,猝然睁开眼睛,终于从一整晚的噩梦中脱身。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却闻到空气中残留的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香味。
季鱼顿时有些惊疑不定,她下意识的低头检查自己的全身,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红痕。
但她的心跳依旧急促,掀开被子坐起身,她仔细地环顾四周,也没有在房中发现另一人曾经来过的痕迹。
可空气中那一缕淡到快要消失的龙涎香气分明不是她的错觉。
她曾经在皇宫中与这缕香气的主人抵死缠绵,让她对它有了最敏锐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