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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车在雾隐山一处荒坡停下。
苏禾推开车门跳下去,踩着半人高的杂草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指了指脚下:“就这儿,挖。”
阿龙阿虎面面相觑,手里攥着从车上翻出的铁铲,看着眼前密不透风的草丛犯懵。
“禾哥,这破地方能有啥?”阿虎还想多问,迎上苏禾冷沉沉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认命地抡起铁铲往下刨。
正午的太阳毒得像火,晒得石头都发烫。
阿龙光着膀子,黝黑的脊梁上全是汗,铁铲每次落下都得卯足劲才能扎进硬土里;
阿虎没一会儿就喘得像拉风箱,胳膊酸得抬不起来,好几次想停下,都被苏禾一句“没吃饭?”怼得不敢歇。
“禾哥,挖俩小时了,连个土疙瘩都没见着……”日头偏西时,阿虎瘫坐在地上,手里的铁铲“哐当”掉在一边,嗓子干得冒烟。
阿龙也停了手,肩膀上的肌肉绷得发僵,纹身被汗水泡得发暗。
苏禾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双手抱胸,眼皮都没抬:“接着挖,底下有好东西,少不了你们的。”
“啥好东西啊?”阿虎苦着脸追问,“总不能是金矿吧?”
“挖着就知道了。”苏禾没再多说,只抬眼瞥了眼天色。
嘿,带你俩找好东西呢!
别说,有小弟了就是不一样哈,都不用他自己干活。
就是可怜了阿龙阿虎,一肚子懵逼加一肚子的心酸。
可是大哥装深沉就是不告诉他俩啥事,他们两个人又实在畏惧自己大哥那无情铁爪和比山还强壮的大快活。
没法子,只能咬着牙接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