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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大势已去的那一天,风潇又一次独自站在了吴皇后面前,听到了那句“风潇,你到底想做什么?”
邢潜死在了金樽阁被抄的第二天,以谋逆从犯的罪名。
她死前什么都不知道,仍在心心念念地要把下一季新鲜蔬菜的进价打下来。
风潇一目十行地读完,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像是要把这些天的郁气,通通从这一声大叫中排出去。
然而在这样无力的处境里,短暂的宣泄除了发痛的嗓子和闻声而来的丧彪以外,带不来任何改变。
风潇这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许久,接连两三顿没有吃饭。
把自己从屋子里放出来时,她想她悟了。
什么同盟不同盟、消息不消息,都只是最粗浅的表面。人心中的观念没有改变,其余的努力都是徒劳。
她舍本逐末,才会有这样的惨败。只要及时改正,这条路就仍是一条通路!
在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女子涉政是大忌,因此要先改变民间的声望。
说书人反正也要讲故事,为何不讲讲前朝昭平公主辅政安民的野史呢?故事里公主的仁德举止,与历任皇帝相比又差在哪里?
她亲自把本子改了又改,使故事更一波三折、引人入胜。又兜了不少圈子买通各处的说书先生,重金只求多讲一遍。
不过一辆个月,昭平公主的轶事便在京城酒肆书坊间悄然流行。
街上随处可见的孩童嘴里哼的歌谣,自然也是查不出来处的。
调子那样好听,词也朗朗上口,不多时便传唱起来。
“凤凰鸣,圣主生;女儿心,系黎民。”
各处书肆又上新了《列女仁智录》,据说是历代参政有功的女子事迹,一经刊行便很快卖完了,岂不说明是有市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