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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奚回过神,忽然凑近言书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叫、一、声、爸、爸,听听。”
言书:“???”
言书从情欲惊醒:“秦砚奚,你在搞什么鬼?”
秦砚奚理所当然,指腹摩挲着言书滚烫的脸颊:“不是你说的吗?第三种情况,床上叫。我心情不好,你叫一声,我心情或许能好一些。”
言书羞愤地推他:“我说的那种情况是泛指,是别人,不是我,你不要瞎代入,更不要在这种时候搞这种奇怪的角色扮演!”
秦砚奚不说话,继续刚才未尽的“事业”,用更热烈的吻和更过分的动作折磨着言书的神经。
言书被秦砚奚弄得浑身发软。
但仍用目光描摹秦砚奚的眉眼。
他英挺的剑眉拧着,形成一个浅淡的川字,平日深邃锐利的黑眸此刻半阖着,但遮不住眼底与情欲氛围格格不入的阴郁。
那阴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沉甸甸地压在秦砚奚的眸底,也压在了言书的心尖上。
言书突然觉得,如果只是叫一声无伤大雅的称呼,能驱散秦砚奚眉间的褶皱,能让他暂时从烦心事里解脱出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就是两个字而已,比起他的情绪,她的这点羞耻心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就在称呼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言书残存的理智拉了她一把!
“不对!”她偏头躲开秦砚奚的吻,气息不稳地反驳,“秦砚奚,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心情不好,是你在‘求’我安抚你,按照我说的第二种情况,应该是你叫我爸爸才对,你逻辑混乱了吧!”
这番急中生智、颠倒乾坤的反击一出,秦砚奚所有的动作停住。
他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言书。
言书生出一股扳回一城的得意。
她壮着胆子,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秦砚奚的耳垂,学着他平时矜贵冷淡的腔调,气死人不偿命地调侃道:“秦总,逻辑学可是基础课。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秦砚奚眯起了眼,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不打算在口舌上与言书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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