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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回忆起当时公主的态度,摇了摇头:“我没说,但公主的意思很明确,她不会跟你走。”
饶是已预料到她的态度,宣睿仍旧胸口痛胀难忍,只淡淡道:“多谢,他日锦大人若有难处,本将军必当报还。”
周围一片黑暗,锦城不通武功,只听见窗口风声一滞,屋子里就只剩他一人了。
他没点灯,独自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思绪杂乱,一时间脑子里全是公主那句“你好天真啊……”
枯坐了小半个时辰,他自嘲的笑了笑,拎起灯笼重新往东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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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卿最近总是做噩梦,梦见父皇一脸厌弃的望着她,梦见太子哥哥要将她关进华丽的金笼。
但这些都敌不过另外一个。
她梦见宣睿,睁着一双凉薄的眸子,将她推倒在床上,声声质问她为什么要走。
这个梦虽然可怕,但事后回想起来,居然是旖旎的成分居多。
或许是他于那事上实在太不节制,以至于两人只要在一起,不是在椅子上接吻,便是被他半推半就在床上……
这些事,她想起来便脸红心跳,倒宁愿梦里的他再凶煞一些。
这夜,当房中烛火突然间一齐熄灭,她被一阵阴冷的风裹挟着推倒在床上时,只以为自己再次身在梦中。
面前是一双阴冷的眸,男人面上的神色犹如发怒的狂沙,钩沉着她的心起起伏伏。
“将,将军……”她试探性的唤了声,回答她的,是手腕被狠狠握住的痛感。
原来,不是梦,是真的……
“怕什么,没叫错。”宣睿挑眉,额角一道细长的疤痕,显出几分狰狞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