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每位剑士佩戴的日轮刀刀型、刀饰各有不同,但不免让日暮葵联想起幻觉中的那位武神腰间的佩刀;如果这种刀就是鬼杀队灭鬼必不可少的武器,那么……
日暮葵心里猛然有了一个猜测,她问道:“请问产屋敷大人,你们来到这个神社、那间木屋前是在祭拜什么呢?这座神社……是供奉着哪位神明,这位神明又庇佑着什么呢?”
“……是在祭拜所有因鬼而故去的亡灵。”是天音夫人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神殿中回荡,“这里供奉着太阳之女[大日灵],太阳是鬼的克星,神明将湮灭一切的黑暗与污秽。”
[大日灵]就是天照大神的古称;但日暮葵急于了解的是:“那么,神明大人的神像是什么样的呢?是……手持着日轮刀吗?”
天音夫人看向自己百年之后的后代,微微点了头:“日暮神社为「日暮」祈福,阳光照不到的黑夜里,太阳之女将化身为武神,将无尽的力量汇注在日轮刀中庇佑她的子民,以及和她一样提起武器与邪恶对抗的信徒们。”
日暮葵恍然,如此一来便都说得通了。在日暮后化身为武神的天照大神将献祭了神乐舞的虔诚巫女牵引到这个恶鬼肆虐的时代,命她完成‘天选之人’的使命。
那么,她将要背负的使命就是——「恶鬼灭杀」。
“那么……”在短暂的沉默后,日暮葵眨了眨眼睛,即使从产屋敷大人的描述来看杀鬼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眼前的这一批剑士们也都是看上去年纪就比她稍大几岁的青年,其中也有温温柔柔的女孩子;而日暮葵对自己一直在好好练习的女子格斗术和弓箭也都挺有信心的,因此,她目前还没有什么退缩的念头,“那么,将这个世界的恶鬼全部杀死要花多长时间呢?不会需要十几二十年吧?”那样的话未免也太久了!等她完成任务回家,估计自己‘坟’头的草都长得老高了。
日暮葵的‘无知’让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问出了一个多么天真而残忍的问题;好在并没有人与她多计较,没有亲历过恶鬼横行的时代的年幼少女又怎么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呢?
那位名叫不死川的白发剑士冷冷地告诉她:“鬼杀队和鬼的斗争,从战国开始延续至今已经有了几百年,没人会知道今后又会持续多久。鬼就像是墙上那些恶心的霉斑,只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啊……”日暮葵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这难道就意味着她永远回不去了吗?她毕竟是在和平的年代,家庭幸福地生长了十几年,贸然让她背井离乡、终身在古代当个杀鬼的剑士——这也让人太难接受了吧?!
“日暮小姐请平下心来想一想,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产屋敷大人安抚了她,他并没有对日暮葵表现出的抗拒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既然你从井中来,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通过它回去呢?再其次,如果你真的回不到你的时代了的话,我们也非常乐意为你提供其他的去处。并非只有加入鬼杀队这一个选择。”
【无系统】【杀伐果断】【重生无敌】【剑】天帝重生,醒来人在执法堂?被污蔑偷了丹药,竟要杖毙当场?立下三日之约,直接死战!一座一起重生的鸿蒙塔,万千玄妙,重走天帝之路!...
穿成男主的第一任妻子,全京城的白月光,了不起的圣母白莲花,宁环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 原作里的白莲花是女人,宁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但是,宁环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抢救,不ooc人设,规规矩矩走剧情,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 伪装圣母白莲花是个技术活儿,宁环打算走走剧情,穿穿女装,在恰当的时候,和男主提出合离。 男主要造反也好,当暴君也好,开后宫也好,通通和他无关。 …… 但是,男主慕锦钰看他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奇怪了。 那种温度,炽热深情,让宁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 成婚时,慕锦钰冷漠的对宁环说,就算他死,他也不愿碰宁环这个伪善的女人一下。 不久后,慕锦钰将宁环按在了墙上,声音沙哑,他说,再不碰宁环一下,他就要死了。 然后,宁环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抿去,慕锦钰低沉声音入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就喜欢你。” “或许你有些奇怪癖好,但我能容忍,喜欢穿女装也好,喜欢装好人也罢,我都宠着你。” 宁环:“……”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食用指南: 感情流甜文,1v1...
从公主到女皇的路上,一直有一个叫萧齐的内侍陪在魏怀恩身后。……齐根断的小变态才能吃软饭……反正,反正大家是了解我不会写简介的对吧,人设如下。——————————————廊下,她托起跪着的小太监的下巴,手指在他嘴里搅动。小太监细心把她指缝间沾到的蜜汁舔干净,又觉得她的手指本来就是甜的。葱白的手指被他吸吮得有些粉色氤氲,他的唇瓣也变得更加殷红。银丝从他口中带出,她抬着手,眯着眼睛看他抽出手帕沾了清茶帮她擦拭干净。“好了,主子。”他虚虚托着她的手,不由得走神想着和这样的一双被他悉心呵护着的手十指相扣会是多美妙的滋味。不过他把自己的想法掩饰得很好,这样暧昧的举动里,他都谨守本分,连抬眼看她都不曾。只有夜晚,只有他一个人守在她床边的时候,他才能用这双眼睛看她。她那样心思剔透,他不敢赌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妄念与渴求。“过来。”他托着她的手靠近,像托着一朵云。这朵云没能继续在他掌心停留,但却抚上了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和香气凑近,他的主子吻上了他的唇。“不能!不能动!不要看她!”差一点他就要抬起眼睛与她对视,再把她娇嫩的唇瓣像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幻想那样咬住不许她离开,让自己的舌尖像她的手指一样探进她的口中尝一尝她的味道。可他的遮掩和忍耐早就刻进骨血,在他沉沦之前拉紧了他套在脖子上的绳索,让他用窒息般的绝望提醒自己:你不能。“你也很甜。”他的主子只是浅浅在他唇上印了一下,就又躺回了美人榻。她总是这样一时兴起地和他亲近,让他手足无措,让他欲念滋长。可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万般冲动,哪怕这一息之中他的心肠已然百转千回。他还是没有抬眼,像一个无心无情的漂亮偶人。“主子可还要用这糖藕?”他弯了弯腰,恭敬十足却又能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的鼻尖更加靠近她只着了几层薄纱衣的软玉温香。她已经阖上了眼帘,只动了动那两根被他尝过滋味的纤指。他悄无声息地撤走了那盘糖藕,屏退了本来就不敢靠近打扰他单独服侍主子的宫人们。夏日漫长,他守在她塌边,刚好站在微风将她的香气吹来的方向。“熏衣的宫人倒是上心。”他半落眼睫,遮起自己偷看她的目光。只要在白日,再无人打扰的环境里他也不会让任何人有可能发现他的眷恋。这香他爱极了,他故意劝着主子选了。谁都知道主子极美,用度皆是那些人效仿的对象。可是,主子行止坐卧用到的每一处物事,都是他的偏好。因为这是他的主子,他自然会把最好的奉给主子,旁人谁插手都是僭越。僭越?他被自己脑中嘀咕出的大不敬的词骇了一跳,可是细细咂摸,是半点错处也没有的。他的主子当然只能让他来精心照料,那些抚摸,亲近和一个个一触即离的吻,只有他能得到。...
炽阳之痕唯你而已...
此方天地有龙。龙形百态,不一而足,或游于江海,或翔于高山,或藏于九幽,或腾于云间。一旦奋起,便可吞风降雪,引江划河,落雷喷火,分山避海。此处人间也有龙。人中之龙,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一时机发,便可翻云覆雨,决势分野,定鼎问道,证位成龙。作为一个迷路的穿越者,张行一开始也想成龙,但后来,他发现这个行当卷的太厉害了,就决定改行,去黜落群龙。所谓行尽天下路,使天地处处通,黜遍天下龙,使世间人人可为龙。这是一个老套的穿越故事。...
诡异中间人作者:半卷梨白文案在诡异复苏的背景下,造物主总是宽容的对待每一个孩子,祂赠予诡异规则,又公平的赋予人类天赋。深受不知名病毒侵害的贾思,喟叹着抹去纸上字迹,将扭曲规则的力量打散。他以文字塑骨、抽卡填魂,费尽心血的缔造出独一无二的生命。——他似笑非笑的推出牌堆,依次翻看。「地上星河簇拥着那一抹高挑的影」每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