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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秦邝不仅没有躲开,他甚至还主动迎了上去,生生受了郁冕一掌,右手中的朴刀,势如破竹而出,狠狠地贯穿了郁冕的肩胛骨。
秦邝被郁冕一掌拍开,朴刀脱手,虎口都被巨大的力道震碎了,人跌跌撞撞地倒退着,摔在了比武台的边缘。
郁冕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肩膀上还挂着十斤重的长刀,踉跄着半跪在地,双手握住刀柄,猛力一拽,如注般的鲜血喷涌而出,脸色飞快地衰败下去。
捧着鼓槌准备击锣的小太监呆住了,僵立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不知该如何判定输赢。
就在这时,郁冕撑着朴刀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受了他幽冥掌的人,便如同遭受蚀骨焚心之痛,对面那小子,现在只怕连呼吸都困难。
他吐了一口血沫,笑容阴森鬼魅,朝旁边扫了一眼,小太监被他的眼神吓出了一身冷汗。
“铛——”
金锣被敲响,尖细嘹亮的声响传开。
“第一百八十六场,郁冕胜。”
台下众人不由窃窃私语道:“这不合规矩吧,那位公子仍然在比武台上,而且并未投降,怎么就能算是郁冕赢呢?”
秦邝听见锣声,皱了皱眉,勉力地撑着手肘,还想坐起身来申辩,却被郁冕一脚踩住了手指。
硬底的靴子踩在指骨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可惜现场嘈杂,并没有人注意到郁冕的动作。
鲜血染红了郁冕的靴子,秦邝近乎得无法呼吸,胸口的伤如烈火烹油一般灼烧着,再加上十指连心的痛,他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
身体脱力,不受控制地重重向后倒去,脑袋没有撞在冰冷的青石上,而是意外地落入一个柔软干净的怀抱里。
姜岐玉二话不说,熟练地从身上摸出药瓶,帮秦邝止住了血,又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轻柔地裹着他鲜血淋漓的手。
秦邝费力地睁开眼睛,一片茫然之中,恍惚间,他看到了一抹飘动的银红色发带。
姜岐玉把他系在手腕上的丝带解了一下,干净利落地将长发绑成了一个高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