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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抬手打断道:“诶,早就说好的,你不许去!”
“旁的暂且不提,你如今也亲眼见识到那郁冕的身手了,你自己说,你若是上去与他对垒,可有胜算?”
“…………”
崔予颂抿了抿唇,移开了视线。
“你看看前头那几个,信心满满的上去,结果呢,过不了两招,便被人抬着下了场,我瞧着有好几个都吐了血,脸色白得如纸一般。”
“且不说咱们崔家丢不丢得起这个人,父亲和母亲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东院那几个可就要高兴了——”
崔予颂一眼不发,藏在衣袖里的手掌慢慢握紧成拳,他低下头,没有让对面的崔氏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
“那殿下他——”
崔予颂清了清嗓子,艰涩道:“殿下要放弃平南王的支持吗?”
崔氏笑了,抬起自己莹润粉嫩的指尖,吹了吹上头因为剥花生而沾上的红衣碎屑。
“殿下自有妙计,就不必咱们担心了。”
“今日我来,殿下还特意要我转告你,他是想得到平南王府的助力,却不想你搭上终身的幸福。”
“…………”
崔予颂抬头看向对面雍容华贵的姐姐,嘴里已经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他,他是崔氏二房唯一的嫡子,肩上压着父亲,母亲和长姐的厚望。
这一重重的殷切期盼,便有如一道道枷锁,压得崔予颂举步艰难,所有人都在叮嘱他,他不能随心所欲。
譬如今日这个比武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可他却只能坐在这儿,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