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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即还是起身背对她坐在床头……
魏璋这个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前没少把人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
可自救了魏宣后,他反倒再不让他的血沾染她身,不知何意。
薛兰漪心生诧异观察着他,依稀瞥见他侧脸上些许愁思。
他似乎有心事,与她在一起这九个月都藏着什么心思。
薛兰漪还没来得及看透,魏璋很快捕捉到了她停留的目光。
他转过头来,正见她失神地坐着。
身上衣衫凌乱,小衣松松垮垮挂在脖颈上,春色半隐半露。
真真活色生香。
魏璋把此视为一种引诱,长长喘了口气,“依照夫人的胃口,只怕三旬后我就要吃药才能让夫人满意了,届时夫人莫嫌弃。”
“你!”
薛兰漪回过神来,慌忙错开视线。
“什么三旬要吃药”
说的她好似yu求不满一样。
薛兰漪窘迫,蓦地抓起榻上的兔子朝他扔去。
他头一歪,轻易避开了,反而倾身向前抱住她,故意用胡渣蹭她的侧脸,“等我体弱病残时,夫人会不会嫌弃我?”
他像狗似的,蹭得人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