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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去查过了,此人是身在西漠皇室的三皇子,最擅长的是制香,你觉着你仅凭身上的一包小小蒙汗药,便可瞒过他的鼻子。”不过说话的功夫,若苦便从她腰间取出纸包,夹在了指尖。
阮玲珑却笑了一声,“我自是有准备的,那包药不是普通的蒙汗药,是合欢散。”就算暴露,那位皇子也只会觉得,是个急切攀上高枝的女子,而阮玲珑身染异香,而指尖的蔻丹用药水浸泡过,“我保证他敲不出来。”
婢子再三催促,阮玲珑拿起那包药剂,正要开门,若苦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这是做什么?”
若苦只是解下她肩上的红绸丝带,“我替你去。”
阮玲珑有些震惊,自己不过是收留他几日,给了些饭吃,他这是要什么?
“那位皇子与你有仇?还是你要杀他?”
若苦麻利得盘起自己的头发,照着镜子描眉,“并无。”
而后背着阮玲珑取下面上的三角巾,戴上了轻纱,除了身姿有些高挑,其他地方倒是不输女子。
阮玲珑看着他的眉眼,总觉着与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可他怎又会出现在这里?错觉罢了。
“这次算我欠你的。”
若苦摇了摇头,若论因果,他欠阮玲珑的早已还不清了,“不过是替你献舞罢了,没什么。”他头也不回的跟着丫鬟离去。
堂内觥筹交错,楼梯光线的阴暗交汇处,美人携绸带款款走来,身姿窈窕,烛光之下身形轮廓都变得有些模糊,笙歌响起,美人提袖轻舞。
这些时日他观阮玲珑的舞姿,动作已熟记于心,长袖轻甩击打在红鼓上,在厢房中暗观的阮玲珑,都暗叹他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