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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线真正归零前,他无法死亡,甚至不能脱离游戏。
现在,司子天离血线归零,至少还有三分钟的时间。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上校的机制,军人的天性使他耐痛,连快速死亡都成为一种解脱。
上校强行撑起半边身子,微不可见地往前挪动,喉间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很痛苦。
“你希望他被放血拖死,还是上椅子,早点出局。”
闻濯问道,语气熟稔,仿佛在谈论天气。
游司梵看着司子天又往前蠕动一截,身后拖出长长的血痕,杂乱的心跳在一息之间奇迹般静下,怨恨竟然就此隐去。
地上挣扎的上校,不过是奄奄一息的虫豸。
恶心,但翻不起风浪。
好没意思啊。游司梵想。
脊背的伤口还在泛着细密的疼痛,然而去恨这样一个狼狈又丑恶的人,只是在浪费自己的精力罢了。
司子天注定是死局,区别在于死的早或晚,痛苦或更加痛苦。
他不愿再为垃圾而耗神。
不值得。
但凡多给司子天一丝关注,都是对自己的背叛。
“我们走吧,他怎么死,也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