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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来月事了。”
屋内的温度好似在那一瞬骤然冷下来。
陆渊缓缓抬起眼皮,幽沉的眸子落在明妩脸上。看得明妩头皮一阵阵发麻,就在她以为他要戳穿她时。
他松开了手,拿过帕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眉目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下去。”
两个字如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入明妩的心脏里。
她单薄的身子抖了抖,默默垂下眼眸,挺直着背脊从他身上下来。
陆渊看了明妩一眼,起身大步离去。
衣袍翻飞间带起的劲风扫过,烛火剧烈摇晃起来,跳跃的火光,将他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春楠快步进来,她欲言又止地望着明妩。
”夫人,相爷他......”
怎么就这样走了?
”走便走了。”
门外,夜风卷着这句话,一字不落地送入陆渊耳中。
他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玄色衣袍在月色下泛着冷光,转眼便融入了浓稠的夜色里。
徐明愣住了。
以往相爷只要来离院,夫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相爷。每每直到天亮相爷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