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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呢,阿寒紧紧抱着我非要吻我,夫君夫君的喊,娇的很。”
倚寒脸一热,脸色不自然了起来。
“就是不知道你喊的是衡之还是我。”
此言一出,倚寒脸色凝固。
宁宗彦思来想去一夜,还是忍着没有像之前那样愤怒质问,犹如针尖对麦芒,剑拔弩张最后两败俱伤。
他想要的是一个爱妻,不是仇人,他也舍不得那样了。
“什么意思?”倚寒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把我认作了他。”他神色淡淡,语气笃定。
他面上平静,心头却滞涩难忍,犹如千百只蚂蚁在啃噬,胃部气得都隐隐作痛。
她对衡之就是这样吗?既热情又娇媚。
倚寒见他发现了,索性也就承认了:“对,你穿了青色衣袍,我喝醉了,便认错了。”
她言语间皆是不负责任的无所谓,像极了那冷漠无情的转身就走的负心人,为了防止他暴怒,她很谨慎的只承认了这一次。
末了她还没好气的强词夺理:“即便是我认错了,那也是你自己穿那青色衣裳,可不是我逼你的。”
宁宗彦脸色紧绷,额角青筋隐隐可见,他起身逼近,倚寒面上登时浮现防备,她后退至床上,拉过来被子,小心翼翼地盖住了自己。
她宛如吃了哑药,闭嘴不敢再说了。
宁宗彦见她这模样心头更似狠狠拉扯,面上的怒意差一点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