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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是隆德二十年,她见到了沈岑,她还记得整个金凰宫乌泱泱跪了许多人,隆德帝坐在沈岑的床榻边,满目担心。
她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隆德帝如此关心,便大着胆子探头看去,却发现那合上的双眸有着不安的眼珠,总是轻轻转着。
后来她将药端到西配殿,看到的他却不是在静卧,而是开着后窗,坐在凳上吹风,吓得她放下药就赶快把窗子关上。
沈岑却冷眼看着她,道了句“无趣。”
她不觉得那是十岁的人能有的冷漠,可是她不怕那冷漠的眼神,大着胆子回道:“这是奴婢的本分,十皇子若是觉得奴婢做错了,大可责罚奴婢。”
沈岑打量她许久,依旧冷着眸子,淡淡道:“你扰了我看窗外风景,拿命抵可好?”
与父母家人分离的澜玉当时确实心中暗淡,却也在害怕,努力镇定后,回了句,“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抵就抵。”
就在她等待沈岑唤人把她拖走时,她发现沈岑的目光浑浊了,错开她的目光,沈岑淡淡道:“竟然会有人不拿命当回事。”
“你不杀我?”澜玉问。
“逗你的。”沈岑随口道。
可是,澜玉并不觉得他的目光和语气里有玩笑的意味。
沈岑确实没有杀她,只是静静地撑起窗子望着窗外,有些无奈。
她觉得眼前的人很是莫名其妙,一会冷漠一会落寞,反复无常的,想着反正自己将药送到了就转身离开了,就这样她每天为他送药,看着他望着窗外,没有打扰。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沈岑将药倒在窗外,她才与他说话。
“之前是奴婢不对,可是十皇子也不能因为药是奴婢送来的,就倒掉吧?”
“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沈岑冷眼反问。
澜玉却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嘟囔道:“真是莫名其妙,我再去端一碗。”
然而她还未踏出门,就被一股力量拽了回来,一个回环,又被推得后退几步,被按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