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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莹玉似乎听懂了般点着头,接着又不解地问道:“我以为我镇国公府的人只对府里的事用心,却不知心思跑到皇陵去了。清纱,我给你权利你就是这样教他们的?”
清纱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接着沈莹玉又道:“皇陵非皇室和守陵人不得出入,你们这消息都是从哪里听说的。再者皇陵也有制度,若是出事了自然会去查,你们反倒闹得府内不得安宁,是不满清纱还是不满意我?”
“再怎么说张嬷嬷也是府里出去的人,难道夫人不管吗?”人堆里忽然有人喊出话来,沈莹玉听声音分辨不出是谁。
她只能冷笑着看所有人,嗤笑道:“既然你们唤我夫人,就应该知道,我能管的也只有镇国公府,张嬷嬷不在了我也惋惜,但是我若去皇陵要个说法,惊动了祖宗安宁,你们谁护得住我?”
说着她低头笑笑,她再不这么说,只怕这些人还要闹说法。
这时寸羽站了出来,故作严肃地斥责道:“一直以来,夫人敬你们是魏王旧仆,礼让三分,可是你们未免过分了吧?放着府内差事不做,在这聚众闹事,嚷着夫人讨说法,如今我倒是要问问你们,当日夫人说的话你们忘了?你们不舍旧主可以去守皇陵,既然不去,今日又为何因张秀秀扰得府内不得安宁?你们的主子是张秀秀吗?”
寸羽的话才落,酌儿适时嘟囔道:“无凭无据就要惩治清纱,养得哪里是仆人,我嫂子是供了一群祖宗。”
她声音虽小,其他人却也听得清楚,尤其酌儿说沈莹玉供一群祖宗时,他们更是吓得跪在地上。
“六小姐严重了,我们只是与张嬷嬷相处久了,有些替她难过,这才昏了头了。”
“昏了头?”沈莹玉摇了摇头,叹道,“我说过,日后再有目中无主的人,便是被横着抬出去了。”
提及此处,众人也是怕得狠,吓得不住地发抖。
“五十板子,送到苦庄做杂役。”沈莹玉思索后,还是没有下杀手。
苦庄,有多苦没有人知道,只是听说被送进去,就别想再有离开之日了。
沈莹玉饶过他们,这次她不想再饶了。
“清纱,清点花名册后,就送他们去吧,路途遥远,多些人看着,别让他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