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朝她伸出了手。
裴清梧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掌心带着常年习武磨出的薄茧和几道细小的新伤。
她沉默着,没有动。
心中那股被烈酒点燃的暖流还在四肢百骸里缓缓涌动,与不断侵袭的寒意对抗着,也冲撞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片刻的凝滞后,裴清梧点了点头。
她松开紧握着酒壶的手指,将它递向顾恒的方向,动作很慢。
这一次的触碰,清晰得多,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实实在在地印在了手上。
二十同时僵住。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冻结了,所有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仿佛被这短暂的肌肤相亲吸了进去。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剧烈的搏动撞击着胸腔,几乎要挣脱束缚。
顾恒的更甚,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抽回手,力道之大,带得他整个上身都向后仰了一下,差点从小木凳上跌下去。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强行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力量。
裴清梧感到一阵眩晕,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这令人窒息的紧绷所致。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在顾恒的余光里,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汹涌的波澜。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