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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衔唇角微微翘起,姿态是平日里极少见到的谦和温润,“那只好辛苦阿姣了。”
这个夜晚,阿姣真的辛苦。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性,裴衔比起先前两次还要横冲直撞。
潮湿感和热意紧紧裹着,不断拍打袭来的快意像是一条条藤蔓,卷席着缠绕着朝着云端飞去,半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灭顶的欢愉拖拽着将人彻底淹没。
阿姣从里到外,自上至下都湿透了,连骨头都软成了面团。
她被颠得厉害,反手去推身后之人,一开口字不成字调不成调,呜咽的声音勉勉强强发出,“裴衔,缓缓,让我……”
指尖碰到青年结实分明的腹肌,微微发热,带着些许湿漉漉。
他大掌如铁钳一般紧攥住她的细腕,亲吻着她的颈侧,沙哑的嗓音黏糊糊的,诱哄着,“阿姣要不要试试自己坐一会儿?”
裴衔边说边慢下来,阿姣抓紧机会缓着气,她指尖都发软,莫说还有甚力气。
身后人没等到她的回应,便自顾自的又开始,阿姣受不住,克制着喉间的颤音,“好……好我来……”
她被转了个方向,看着面前这张俊脸,脑子还在发懵,直到他叼着轻咬一下无声催促着,阿姣才颤颤巍巍尝试起来。
虽然也很辛苦,但比起方才他凭着一身蛮劲乱闯乱撞折腾人强。
青年高挺的鼻梁碰了碰她的鼻尖,大掌轻抚过少女后脊,嗓音里的暗欲掩藏不住,“阿姣亲亲我好不好?”
阿姣全凭意志力在坚持,听到便顺从的吻上他的唇,乖巧中透着浓浓的敷衍之感,让裴衔很不满,“太轻了,重新来一次。”
他要求真的好多啊。
从夕阳西沉到现在,阁楼至正房,窗边、楼梯到桌上、榻上,小半夜都过去了,他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