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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年凶蛮莽撞的行径相差极大。
阿姣踩在他滚烫汗湿的胸膛上,泪珠失控得滚落,她哽咽着骂他,“禽兽……王八蛋。”
这么下去她迟早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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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阿姣醒来已是巳时末,再过一个多时辰便能跳过早食直接用午膳。
禽兽结束时的善后比起第一次长进许多,里里外外清洗的很干净,每一处全都照顾着,没冷落任何地方。
但有些地方不是用了药就能立刻见效。
阿姣捂着被衣料磨得泛疼的胸口,每走一步都能想象到自己年迈后是何样子。
她实在气愤,一把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青年,“今夜你若再这样折腾我,日后摆弄分床睡罢!”
裴衔难得感到心虚,一边好声好气应着,一边将人抱到小榻上,“我让人把饭菜送进来,晌午便不去膳厅用膳了。”
若不想丢脸也只能这样了,但马上就是回门,她再三强调,“这几日你不许再胡来,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她神色十分认真严肃,裴衔便点点头,将温水递到她嘴边,哄着,“嗓子都哑了,先喝两口润润。”
阿姣喝了一口,趁正厢中没有侍女在,继续板着小脸,“不许再这么折腾我,传出去太丢人了。”
消停几日尚可答应,但在这件事儿上,裴衔有些许不赞同,剑眉一挑,“不许天天吃,却也不许吃饱,阿姣不觉得过于残忍么?”
阿姣闻言咬起牙,又羞又恼,“那你看我被你祸害成这样就不觉得过分吗?”
他孟浪起来像是精力无处发泄的恶犬,四处乱啃,那处啃得又红又肿,腿虽不疼,但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