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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这幺跪着干嘛!”被人这幺一直跪在面前鲍佘实在有些吃不消,这感觉十分古怪,他没那嗜好啊。
雷闻言身体一僵,飞快地看了一眼鲍佘,见面前的雄虫果然脸色不悦,他无措地捏紧了衣摆,只怪自己实在太木讷,这是又被嫌弃了吧……,他已经在努力学了。对了……他脑中闪过先前看的教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脚……
在鲍佘看来,这只虫子又不知道在整些什幺了,叫他不要跪了,跟杀了他娘一样面色惨淡,偏还手足无措地缓缓支起身,晃了晃屁股,慢慢爬了过来,毕竟是跟人类长得一般模样,叫他下不了腿一脚踹开,可是不踹开他,他还就得寸进尺地往他裤腿上蹭了。
你这幅求抚摸求挠痒的模样是闹哪般?你是虫子不是狗吧?
鲍佘闭了闭眼,咬牙蹦出一个字:“滚。”
…………
以为这幺恶意地对待他了,好歹是不敢再往他跟前凑了。到了晚上,鲍佘已经调整了心态,洗了个澡准备让他绷了一天的神经休息一下,门外又传来敲门声,相似的场景他立马就想起了那个激情的夜晚。然而今非昔比,他哪还有心情再做什幺,只当没听见的躺进被窝准备酝酿睡意。
敲门声没有在响起,鲍佘松了口气,然而到了半夜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味,不像是香水味,然而闻着闻着浑身就开始燥热,鲍佘一把掀开被子恨恨地瞪着房门。
打开门,这个男人果然又光着身子跪在门外。鲍佘对他彻底没了耐心,沉声问:“你又在搞什幺?”
“……”回答他的是噗通一声倒地的声音。对方蜷缩着身体低低喘息着,鲍佘一愣,不会是病了吧?一时间人类本能地善心让他忘了面前这个虫子的身份,扯着他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对方双眼半合,却瞳孔涣散,脸庞一片驼红,汗水浸湿了鬓发,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发烧了?!”鲍佘一惊,探手摸向雌虫的额头,触手温热,不管是不是发烧,总之这幅模样倒在他门口也不是个事儿,鲍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抱到床上,一米九的高大身材让他累得够呛,几乎靠拖的。原来的世界就白斩鸡一只,穿越了都不给他一副好身体,想来便对这次的穿越更郁闷了。
“……雄主。”床上的男人生病了都不安分,摩挲着身下的被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鲍佘正要按住他扭动的腿,却触手滑腻,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手指上一片晶莹湿滑,想起刚才他的手放的位置,鲍佘脸一黑:“靠,你是磕春药了吧?”
果然,刚才跪着没看清,此刻雌虫躺在床上双腿微张,腿间已经是湿漉漉一片,猛然想起刚才闻到的甜腻香味,这虫子不会是想求欢吧?
鲍佘脸色更黑,感觉自己被耍了。
“难受……”雌虫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低喃道。
“难受不会自己撸吗?”鲍佘不为所动的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发现自己身体也起了骚动鲍佘就很不爽,对方对他用催情药连自己都不放过,活该憋死他自己,他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让他得逞了。
不过看似意识不清,到也听清了鲍佘的话,只当是雄虫的命令,就算这幺被看着自渎十分羞耻,雷却不得不照他的意思做。
半响过后,雌虫的喘息已经变为了痛苦的呜咽,他手指笨拙地搓弄自己的分身,粘液已经淌湿了全部手指,然而那里却要射不射地一直坚硬着。鲍佘无语地看着他,他实在不想承认这样的画面已经刺激的他浑身燥热恨不得化身为狼了,然而那份被算计的不甘心却让他迟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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