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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我们回吧,莫让他受风。”
指指婆子怀中的小娃娃,谢序川率先上了车。
看着恢复正常的人,那婆子心下放宽不少。
马车上,婆子一路抱着二少爷,而谢序川却在翻看从谢山那里拿的佛经。
他看得不算仔细,只是随手翻翻,可即便如此也有收获。
谢序川看着佛经上说,一切恩爱会,皆由因缘合。合会有别离,无常难得久时,还曾出神片刻。②
“大少爷,到家了。”
谢序川点头,下车时婆子却突然道:“大少爷,您的衣裳。”
她这才发现,谢序川竟将外袍落在了庙中。
“老奴失职……”
她一路上光想着谢序川被鬼魅妖魔缠上,该如何给他去晦的事,竟是没有注意到对方将身上外衣褪了去,还忘记穿回来了。
谢序川也低头看看,发觉自己将锦袍落在了谢山房中。
他沉吟片刻,笑道:“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变,万物不变。
“锦袍与粗布僧衣,有何区别?
“既落在寺中,便说明合该如此。”
婆子闻言,喉间滚动,面上渐渐氤出一丝冷汗。
谢序川却是不察,大步朝家中走去,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婆子怀中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