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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音神色收敛,抬眸看着他,镇定道:“世子想与我谈什么?”
卫盛安就这般看了她好许,遂然起身,转身向窗边走去,悠悠丢下一句,“明日午时我们茶楼一聚。”
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倒映在窗户纸上。
“小姐!”锦书急急忙忙推开房门,跑上前来,“金贵来报说有贼人溜进了府中,你没事吧。”
虞清音放松了身子,看着她,摇了摇头,“无事。”
月色中天,御书房依旧灯火通明,严肃庄静。
景毅立于御案前,俯身朝皇帝呈上了一封信。御座上的嘉兴帝看后,面色瞬间阴沉,震怒的将信摔在地上。
“朕就知卫盛安不会死心!”
皇后才刚出宫门一会,他后脚竟溜进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府的护卫是死的吗?这么大个活人也发现不了。
御书房外守候的宫人们皆面面相觑,越发垂首闭耳。
启宴冷笑连连,他身子深深陷进龙椅,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重重的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额头青筋虬结,每一次的搏动都让他的头疼痛,而比头痛更灼人的,是心口那几乎要烧尽五脏六腑的滔天怒意。
景毅面色沉静的听着皇帝的冷笑声,偶然想起了在惠州时,卫世子对皇后娘娘的百般纠缠。
他敛眸开口道:“皇上,可要让习风,习影继续守在皇后娘娘身边。”
启宴点头道:“嗯,再派人告知定国公,让他加强府中防范。”
“是,属下这就去。”
景毅走后,启宴又独自在御书房静坐了好久,才朝外唤道:“高成玉,去太医院将舒景榆请来。”
深秋的雨多少有些刺骨。
二楼雅间,窗户半开,雨飘了好些进来。薛迹州倚栏在窗边向外看去,依旧没看到虞清音赴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