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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肆一手支在桌上撑着下巴,侧头看着她轻轻地笑,认真地听。就好像小时候一样,只要砚回想讲,她永远会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听她的每句话。
“我是不是讲了太多我自己的事?”黎砚回小心地问道。
“不会,我还挺喜欢听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呢。”赵肆笑着回应,“刚才说到哪里了?早饭?不吃早饭可不行啊……”
“你呢?”黎砚回不想她深究这件事,转而问起赵肆的经历,“在蛋糕店上班的话,每天都会做什么呢?我只见过外面的工作,摆货啦收银啦试吃啦,还没见过里头是怎么样的。你会做蛋糕了吗?”
“没有那么快啦,”赵肆不好意思地摆手,“才两个月,光学会分辨材料记住不同材料的性质和区别就花了不少时间,现在大部分时候都在给老板打下手,和面团啦打奶油啦卸货啦打杂啦……我们老板是比较老派的那种师傅,要求基本功要扎实,讲过的东西还要考试的,反而不急着教怎么做成品……前两天才刚学到怎么做白吐司……”
这回轮到黎砚回托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看她:“好厉害呀。”
“也没有啦,其实很简单的……”赵肆被她看得脸都要红了。
“那你以后要做烘焙师吗?”
“其实也没有……我也还没有想好的。”赵肆其实很少想以后,她这样的人,不知道把根扎在哪里,也就不敢在一个地方长久地停下来,她害怕无人的时候黑暗里的发问——你实现了跑出家门那一刻的想法吗?说过的大话现在算是能兑现了吗?你觉得自己是有出息了吗?你找到出路了吗?你知道自己应该到哪里去吗?她答不上来,她也不敢答,她只能让自己忙碌起来抵御那些来自心底的空寂。
年初的时候她辞了上一份稳定的工,又开始打零工。她有几个打零工的群,信息会在群里流通,她到处接活,从城南干到城北又从城西干到城东,从早到晚时间排得满满当当。累自然是累的,身体累了,脑子里的声音就会少一些,这是她多年的经验。但这一次没有生效,做的越多,她就越累,身体和心都很累了,她还是不停歇地在干。
有一天,她接了溪城大学附近的几个活,一口气从早上干到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她收了工,不急着回家,就沿着街逛。溪城大学西边这一片是原地拆迁还建的几个村,被几所学校夹在中间,形成了独特的大学城生态,很热闹也很青春。她从年轻的大学生们身边走过,漫无目的,浑浑噩噩。
夜色降临,她开始感觉到饿。就在这个时候,她路过了一家蛋糕店,刚出炉的面包香气令她情不自禁地驻足。深春时节,夜里还是有些凉的,蛋糕店暖色的灯光分外温暖。她推开门走了进去,从货架看到冷柜,她本是冲着面包来的,却被玻璃柜里摆的小蛋糕吸引走了注意力。她小时候也很爱吃蛋糕的,哪个小孩不喜欢甜食呢。但记忆里最后的那个生日蛋糕,是苦的。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吃过蛋糕。
不知怎么地,那天她就是被玻璃冷柜里的切片蛋糕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那是一块黑森林蛋糕,表面洒满了巧克力碎,有几个切片已经卖掉了,空缺了一个角也就让层层叠叠的内里看得分明。
她看了一眼价格,26块,好贵——那是整个冰柜里最贵的一款。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在面包的货架上看了好一会儿,最后选中了一个3块钱的巧克力玛芬——价格最低,个头也还不算小。
店里有座位,她拿着玛芬坐下的时候还在看那块黑森林。但当玛芬入口,黑森林瞬间被遗忘了,浓郁香甜的巧克力味道在嘴里炸开,甜而不腻的蛋糕吃入腹中,恰到好处地抚慰了辘辘作响的肠胃,也让她疲惫的精神松弛下来。
难得又任性地,赵肆又买了一个大一些的菠萝包当做晚餐,慢条斯理地坐在店里吃。晚上已经没有别的安排了,偶尔地休息一下也很好。夜幕彻底地落下来,外面的路灯亮了起来,灯光昏黄,让人眼前模糊,分明没有喝酒却好像已是微醺。她坐了大半个晚上,看着客人一波一波地来,看着人们带着笑容挑选喜欢的面包,干涸的心被悄悄地填满。
再晚一些的时候,大概七八点钟,今天的面包差不多卖完了,老板开始做清洁。她站起来,走到老板面前,问:“老板,我看见你们贴了招工的启事,请问你们收学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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