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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开口倒还好,一旦有个人说了话,陡然冷场会变得异常尴尬。
池砚舟:“梁修宴怎么和你说的?”男人语气轻描淡写,似是随意聊聊天问问。
沈栀意等待了一晚上,终于进入正题。
她搁下筷子,手指在桌下来回搅动,斟酌怎么用词更合适。
沈栀意慢慢抬起头,音调极小,“师兄他没说什么,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考虑我们公司。”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她的声音。
池砚舟的表情没有变化,毫无波澜起伏,“你们俩是同门师兄妹,关系怎么样?”
沈栀意如实回答:“还不错,师兄他很照顾我,但工作毕竟是人生大事,交情归交情,在他那里不值一提。”
“正常。”池砚舟微微点头,慢条斯理喝汤。
对话戛然而止,没有了下文,沈栀意慢悠悠喝汤,她差不多吃饱了,但老板没结束,只能陪他。
池砚舟放下汤勺,又问:“你觉得我们公司的不足之处在哪?但说无妨。”
“咳咳咳”,沈栀意被汤呛到,嗓子难受,脸颊泛红缓了几秒,“真的无妨吗?”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递给她一杯温水。
“我直说了。”
沈栀意神情认真,字斟句酌,“钱总他只懂一点技术,传统工科出身,对新工科的事物天然带点成见,现在竞争激烈,发展日新月异,各家的技术逐渐成熟,创新与技术升级更重要,如果再不招到人的话,明年会很难。”
这些话在她脑子里出现过无数次,“这是我的拙见,可能考虑不够周全。”
“没有,你说的对。”
如若不是现在无人可用,池砚舟不会选择钱海成。
除此之外,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沈栀意面试时不用经过他,他对她的了解知之甚少。
甚至没有看过她的简历,不知道她的专业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