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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初也陌生,但他惯于掌控所有,连同她的一切,很快就在缜密的探寻中把握关窍,在一片春水绵软间试探撩动,磨抵娇嫩花心,动作忽轻忽慢,忽缓忽急,打得她雨后落花般通身抖颤。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坏心恶意的蹂躏折磨,她收紧双腿夹住他不断动作的精瘦手腕,又挡不住他的愈发猛烈的进攻,在几下男人手指的抽捣之后,她辗转喘息着,腿根抽搐地泄了身。
她缓了半天才回神,但他的手指并未抽出,反而又从紧致的穴口挤了另一根进去,她即刻蹙紧了眉头,手向下握住他的手腕,摆首道:“不要再进来了……吃不下了。”
他靠近她耳廓,暖热的呼吸拂过上头细小的绒毛,使之瑟瑟发抖:“现下就吃不下了,一会子吃更大的怎受得住?”
见她不动,他语气又带上几分严厉:“听话,把手松开,张开腿。”
她耳边发痒发烫,垂下头去,埋在他颈侧,不安问:“什么更大的?”
他引着她的手往胯下摸,圈住那粗大长硬的物什,仿佛一把浑枪刚鞭,直直硌在她手中。
她自幼熏习诗礼,再逾越一些的,也是那些缠绵悱恻的曲子词,虽知有云雨欢情一事,却不曾触及如此露骨的景象。因而在握住那物时,她当即呼吸骤停了一瞬,连忙撤手甩开,颊边好似也洇染了蔷薇露,玉白中漫出粉红。
“不成。”她低声说:“插进来会弄坏的。”
不知说错了哪句话,她听见他的喘息骤然变得粗沉,身上汹涌的热气带来幽幽的沉水香,细细密密淹没了她,使她溺水般难以吐息,若有所失想,阿兄用的熏香气味怎么好像变了?
还有,他怎么好像变得凶巴巴的?
正漫然思索着,她听到他突然哑声道:“无妨。”
“多入几次便不怕坏了。”
他连塞三指入缝,将那娇嫩的花户插得鼓鼓,花瓣半翻,蕊尖乍吐,浑似被强撬开的珠蚌。她只觉下体胀麻难耐,吃力适应片刻。那手指复又抽插动作起来,顶到深处软肉时,她小腹不禁开始收缩,自内涌出温热的春水。
他插捣半晌,抽出手指,引上方亮晶晶的水渍给她看,轻笑道:“沅沅瞧这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她不知素性端方的兄长怎么忽然会说这些荤话,醉中疑惑之余,又被激得满脸红透,垂首在他臂膀间,颤声道:“阿兄……莫再捉弄我了。”
他未再言语,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含着她渐渐硬挺起来的乳首吮弄,手指再次探入湿滑腿间扩张。她抱着他偎靠在胸口的头颅,急急喘气,唇间残余的酒香弥漫开来,蔷薇的气息,甜而馥郁地漾动在榻上,一片香暖旖旎。
她入腹的酒液尽化成腿间不绝如缕的莹亮春水,黏在腴白腿间,缓缓滑落到膝头。他忽然将她从床上拉起,压到榻边的巫山枕障上。昏昏沉沉之中,她发觉两条腿被分开迭在身前,流水的缝隙朝他全然露出,淫液滴滴沿腿根向下淌,若微雨湿花。
这姿势过于羞耻,她欲收拢腿,膝头却被他紧紧攥着,那根适才抚摸过的、火烫烫硬挺挺的硕物滑过腿心,来来回回磨弄,抵到红嫩蒂珠上。顿时酥麻漫开,她低吟一声,嗓音带上丝丝媚意,有如莺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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