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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鄞端着参汤进屋,一抬眼才发现她醒了,脸上却带着木然之色,甚至显得怪异,他脑子里都空白了一下,连忙上前:“绍桢,你怎么了?”
绍桢眨了眨眼睛,心跳渐渐平和下来,脸上也恢复了神采。
对,是赵二哥,他找到她了。
押送她的那两个侍卫被拿下了,她也喝了哑药的解药,能说话了。
她从地狱里逃出来了。
喉咙发痒,绍桢咳嗽了一声,沙哑道:“做了噩梦。扶我一把。”
赵弘鄞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身扶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参汤,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
挑断的手筋一时半会儿不能恢复,她又伤得太重,要先用参汤吊命养回一丝元气。
大难不死更是惜命,绍桢不顾舌尖的剧痛,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喝完了一整碗参汤,这才有心思说话,顾不上和他叙旧,道:“宫里有消息了吗?”
赵弘鄞颔首:“已经和那个姓孙的宫嬷联络上了。说是太子见了宫里那赝品就哭,几个保母、乳母寸步不离守着,嘉善公主也停了课留在乾清宫,暂且无恙。”
绍桢松了口气,追问:“玉玺呢?”
监国的凭证便是皇帝日常用的一方玉玺,宫里有个假货,她想自证身份,最快的法子便是用玉玺。
昨日醒来,她第一件吩咐的便是联络孙嬷嬷取出玉玺。
赵弘鄞知道轻重,道:“若是不出意外,今日便能拿到。”
她心里的重石又轻了很多,再问:“叶家可有异动?”
“有人在外面盯梢,除了采买的仆役,没有其他人进出。”
绍桢透了口气:“昨日时间太少,都没来得及问。我失踪这些时日,朝堂上可有变故?江西赈灾之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