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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还要把荷包里的钱都给招财,招财坚持拒绝,“我不缺钱,我一辈子不成家,没有儿女,攒够了棺材本。”
九指也说道:“算了吉祥,连我的钱招财叔也从没要过。”
吉祥只得把荷包收起来,问道:“招财爷爷,蝉妈妈的父母葬在何处?”
招财摇头道:“得了风寒的官奴,怕过了病气,一死一大片,死后立刻被拉到化人场就烧了,连骨灰都没留,那里来的坟头,只剩下这个木蝉,得亏我能活,是那批石家官奴最后一个活人,要不然呐,木蝉永远等不到小主人。”
招财交代完了,就立刻驱赶两人,“你们走,不要留在这里,万一染了病,可不是好玩的。”
不仅如此,招财还搬来一个炭盆,拿出半瓶醋,把醋含在嘴里,噗的一下喷在火热的炭盆里!
炭盆立刻升起一片白色的、酸酸的醋雾。
这叫做打个醋炭,或者打个炭醋民间用来去病气或者去晦气的法子。
招财要九指和吉祥两人跨过白色浓雾的醋炭,然后啪的一下关门,再也不见了。
九指和吉祥上了车,九指驾车,马车到了林地半山腰,九指扶着长生下车,带着两个小少年走啊走,来到一处静谧之地,这里有个坟包,坟前立着一个无字碑。
九指把一盒已经被马车癫的变形的酥油泡螺放在坟前,说道:“这是我岳父岳母和我的秋胡妻一家三口合葬之地。”
九指拍了拍长生的肩膀,说道:“跪下,给你娘,还有姥姥姥爷磕头。”
长生跪下,磕了三个头,被九指拉了起来,“好了,你娘应该吃完了她最爱的酥油泡螺,剩下的你拿去吃吧。”
长生乐颠颠的拿起盒子,吃了一个,然后递给吉祥,“我一个,吉祥哥哥一个,爹爹吃一个。”
三人分食完毕,九指就驾着马车走夜路,往京城赶。
吉祥和九指分别赶车,赶了一晚半天的路,人还能撑,马走不动了,于是九指驾着马车投了客栈休息,让马歇一歇,吉祥从客栈车马行租了一匹马,赶到京城,四泉巷的家里都没回,直接到了颐园东门,找如意说话,告诉她结果。
吉祥从怀里,把带着体温的木蝉拿出来,递给已经泪眼蒙蒙的如意,“你交给蝉妈妈,告诉她,她父母没有不管她,只是阴阳两隔,没得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