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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胆子,敢骗我?”令景然故意打着官腔,握着唐苏颐那物事的手渐渐用力,“想挨罚么。”
“大人想怎么罚?”唐苏颐心知自己终是对眼前这人发不起火来,索性配合他演这一出官与民的戏码,“只求您手下留情,别弄疼我了。”
令景然看着坐在腿上的人,觉得他真的会蛊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让自己心猿意马起来,比起好好疼爱他,更想要狠狠虐待一番,直到他哭着求饶为止,这么想着,令景然低声回道,“罚你那扯谎的嘴。”
突然感觉一股力量袭来,等到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看着令景然解开裤子,将那根已经硬挺的阳物往唐苏颐嘴边送,唐苏颐看了看眼前的物事又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令景然,于是将阳物含入口中。
看着唐苏颐此时规规矩矩的跪在跟前,口中艰难的吞吐着自己的物事,原本藏于心底那隐隐的快感顿时被放大数倍,不由得伸出手按住他的头,阳物直直顶向湿热喉咙,唐苏颐本来就含得有些费力,只觉得双腮酸麻,被这么一顶,龟头直接顶在喉咙那里,呛得唐苏颐不住咳嗽,令景然见他这般狼狈模样,按住头的手便松开了些,就这么看他浅浅的吮吸着粗大阳具,用舌头在前端绕着那小孔打转,并不时仰头无辜的看着令景然,于是那正被口舌伺候的物事无端又胀大一圈,茎身的筋络清晰可见。唐苏颐见眼前的人微狭起眼,舔舐得更加卖力,就这么来来回回好一阵子,感觉口中有股腥咸味道,于是撤开嘴,离开时还带起一丝白浊,唐苏颐擦拭掉溢在嘴角的精液,将口中的尽数咽下,“你这儿味道还真浓……”
令景然重新将他揽进怀里,轻声问道,“那你还咽下它?”
“这是我的事,”唐苏颐也压低声音,在他耳旁细细诉道,“我乐意,不可以么?”
“说这种话来勾引我,是不是后头又欠干了?”说着将手抚向臀间,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唐苏颐面上一热,如实答道,“欲壑难填,你说该怎么办?”
“许久不见,耍嘴皮子的活儿倒长进不少。”
想到先前为令景然口交的时候他享受的神情,便故意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活儿长进不少?”
“你这张嘴真得好好堵住才是。”说着倾身吻上唐苏颐倔强的唇,舌头舔过唇瓣,侵入口腔,吻得不深却丝丝入扣,像是品尝着陈年的美酒,细细斟酌,慢慢品味。
一吻过后,唐苏颐小喘片刻,眼神里染上几分春意,对着令景然柔声道,“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令景然依言上前褪去唐苏颐的衣衫,随后将他抱起至窗边,窗户并未完全关紧,只是虚掩着,可以微微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纵然唐苏颐脸皮厚,可一丝不挂的被抱向窗台,随时就有可能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人前,想到这里不由得将头埋向令景然的胸膛,弱弱气气的恳求道,“这可是在客栈,你把窗户关紧好吗?”
“你也会害臊?”令景然望向怀中人,“不是想要得厉害么。”
“见到你后我都不敢自诩脸皮厚了……”唐苏颐想着再劝也无济于事,于是将腿打开了些,手握住令景然的阳物催促他快些进入。
“你还真是水做的,”令景然的手划过唐苏颐湿润的阳物,伸向后面的菊穴,“前面后面都湿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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