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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看了,他是在干什么,闹脾气要糖?
这两天她态度亲昵,本来能压住的情绪反而开始不安分。人都是贪心的,没有的时候以为得到一分就已满足,等到拥有了一分,就会开始想为什么不能是两分、三分,甚至全部。
“你没有不好。”
她在摇头,发丝扫过他的鼻子,勾起丝丝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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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侧首,顺着气息找到她嘴唇,贪婪地碾转磨擦。亲密无间还嫌不够,大掌按住她后颈向下压,拇指来回摩挲细嫩皮肤。
英贤被他手上茧子蹭得又麻又痒,呼吸渐乱,低低呻吟出声,“嗯……”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她无需忍耐,尽情释放所有感受。
他的舌头倏地强硬起来,顶开唇缝长驱直入,品尝一般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与每一寸口腔壁。
英贤无法吞咽,积蓄的口水溢出唇角,淌出一道晶莹水痕。
“舌头伸出来。”他忽然说。
低醇声音震上耳膜,激起快感的电流。英贤无暇思考,乖乖伸出舌头。
猩红、小巧、湿润的舌头,还在颤抖。
其实在口腔中已经纠缠许久,他轻轻一卷就能把她拖入自己嘴里随便享用,可是他就是看她自己伸出来,喂给他吃。
贪婪又无耻,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所谓道德才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