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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指插进红肿的腿心,抠出了满手的白浊,目光怔怔盯着被弄脏的手。
粘稠的精液顺着掌心纹路和手指的方向流下。
她将手放在鼻尖,嗅着这滩东西的气味。
腥味。
不喜欢。
可她忽然狠狠咬上自己的指节,毫不留情地咬伤了皮肉,牙齿嵌在肉里,缓缓发力,让疼痛缓慢而剧烈的蔓延上大脑。
血液混着精液沾上她的嘴唇。
她松口,舌头将着充满腥气的液体舔进嘴里。
她始终面无表情。
没有哭,连眼眶也没有红。
陈知衡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中盘桓,他和阿斯蒙已经共同为她规划好了未来的结局。
留了后路、留了钱、留了可以让她保命的武装义体,一切都是早有谋划。
他们觉得对她而言是最好的,甚至没问过她想不想要。
浴缸对面是一面镜子,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从浴缸中站起来,走向镜子。
水蒸气模糊了镜面,她用被自己咬伤的手擦去了水雾,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脸,仿佛在和自己对视。
我不想再听他人安排命运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