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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可以颠倒,我们女人为什么不可以也像男人一样掌握权势?”
“你难道一辈子只想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活在男人的掌控下,处处仰人鼻息?”
沈绵一字一句振聋发聩,岳冰烟的世界观正在一点点坍塌。
沛儿扶着沈绵离开。
看着她被簇拥着远去的背影,岳冰烟呆愣的眼里,慢慢流露出茫然。
女人生来难道不就是要从一而终,守着自己的丈夫活下去吗?
这都是她从《女德》上学到的道理。
她母亲就是这样的。
她身边的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
可如今,沈绵告诉她,可以不用这样?
到底是沈绵错了,还是那些大道理错了?
第二日再见到岳冰烟时,她眼里的怨恨明显少了许多,没有再辱骂沈绵,乖乖的配合着沛儿的安排,擦拭殿里的瓷器摆设。
沈绵下朝回来后单独召见了裴言。
裴言将岳太傅和他儿子所犯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禀报给沈绵。
沈绵听完后,沉思了一番,“按照大夏以往律法,岳家是不是要满门抄斩?”
“是的,陛下。”
“私盐涉及的其余人,是不是还一时无法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