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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他定是生气了,姜婠有些心虚。
养了三四日,她身体好多了,除了羸弱些,不妨碍出门走动了。
这日夜里,吩咐人煮了一碗解暑的汤,她亲自给谢知行送去了,打算当面给他致歉。
可到了春回居他的书房,门口不见李山便罢,书房门敞开着,里面也没人。
她扭头问容月:“不是说他在么?怎不见人?”
“适才奴婢让人来瞧,是在的啊,而且等闲这个时候,相爷也是在书房忙的,奴婢去问问?”
“嗯。”
姜婠接过容月手里的托盘,容月转身去寻了春回居的下人,春回居没有丫鬟,下人只有几个洒扫的小厮,容月寻了会儿才寻到。
回来后道:“说是原本相爷在忙的,好似公爷那边派人来叫,相爷过去了。”
那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出去连书房的门都不关。
“那我等等他。”
容月道:“夫人进去等吧,也不知道相爷几时回来,总不好在门口一直站着。”
姜婠也不矫情,颔首走了进去。
她将汤羹端到桌案上放着,见他的桌面有些乱,那些奏本都没叠放好,有两本还是打开着的,想了想,便绕过桌子去给收拾一下。
将打开的折子合上时,无意之中扫了一眼内容,顿了顿,又把合上的折子打开了。
是弹劾谢知行的。
大致内容是,今年春闱是他主考的,最终选出来的状元和好些进士都或是谢家门生,或是与谢家相关的亲故子弟,指控谢知行包藏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