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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绯牵起他的手,走到妆奁镜前,“想要般般姐姐插。”
她穿来后,把手持的铜镜换作约半人高的妆台镜,两人若在此卿卿我我,镜中一览无余。
她今日也穿着粉裳,依靠在他胸前,他们宛然是一对别具风姿的姐妹花。
景苍瞧镜中虞绯的痴欢神色,莫名想到坊间流传的女子“磨镜”一说。她该不会男女通吃?
他撕开她的腰带,一手抚她胸乳,一手探入小穴。
他宽大的手掌正好握住她圆翘的乳,修长的两指撑得穴内满满当当。
他俯她耳边,瞧着她品尝情欲的喜色,“若是纤细无力的姐姐,可能把绯绯摸得这样舒服?”
虞绯听他语气拈酸,像是疑窦她是否对女子有想法。
她故意火上浇油:“女子更了解女子的欢喜之处,力气不够,器具来凑,什么缅铃、玉棒”
景苍拧着她的乳尖,指头钻入花心研磨,“照你这样说,你不仅对男子霸王硬上弓过,对女子也不想放过。”
天可怜见的,虞绯只想和他玩个女装play,景苍天马行空要把她想成同性恋了!
她赶忙及时止损,扭动腰肢骑在他手腕上,呻吟:“我只欺男不霸女”
见他是女装打扮,她戏谑:“你是我上的第一个女”
话未说完,景苍旋着她的奶尖一掐,两个指尖填入花心弓起操弄,虞绯本就情动似水,被他一刺激,身心如跃在惊涛骇浪上,一个浪头打来,她坠入无边无际的欢乐中,身下“淅淅沥沥”地淌出水。
景苍抽手,湿漉漉的两指横在她唇边摩挲,“两张嘴,你总得有一张老实点。”
腥甜的气味萦绕鼻端,黏腻的汁液沾在唇上,虞绯软软地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