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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佲兀送上两份贺礼,一句‘新婚快乐’,成功将气氛拉回婚礼现场。
“欢迎欢迎,里面请,”陈则眠如蒙大赦,抬手将人迎进礼堂:“可颂,你带一下十六叔。”
萧佲兀含笑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让可颂留在这儿迎宾,你和陆少先进去准备。”
叶宸也说:“确实不早了,你们去吧,我和可颂在这儿就行。”
陆灼年看了眼腕表:“好,那我们先去。”
萧佲兀明显也知道萧可颂迎宾只能起到一个站桩的效果,便也没急着进去,而是留在门口,即是帮忙迎接客人,也能给萧可颂介绍一下谁是谁。
陈则眠对所有替他站岗的人心怀感激,诚挚地向萧佲兀表示感谢:“十六叔是贵客,还要帮忙迎宾,真是招待不周,见谅见谅。”
萧佲兀和陈则眠握了握手:“不用客气,都是自家人。”
陆灼年盯着二人交握的指尖,面色不善。
叶宸顺着陆灼年的视线看了一眼,又收回眼神:“差不多得了。”
陆大少的字典里,就没有‘得了’两个字。
看到陈则眠和萧佲兀握手,陆灼年表面不动声色,维持着彬彬有礼的矜贵体面,实则一回到更衣室,就立刻抽出方巾给陈则眠擦手。
一块儿没沾水的真丝方巾,物理消毒作用基本为零。
该行为的形式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表达了陆大少反感奢华π碰触宝贝眠眠的思乡之情。
陈则眠撕开张酒精湿巾:“你还不如拿这个擦,干搓能搓出啥来。”
陆灼年眼睑低垂,认真地擦着陈则眠的手指,像是在擦拭一件精致昂贵的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