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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颂默默用手摸了把脸,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把话挽回回来。
毕竟误会自己兄弟已经很过分了。要是再把陆灼年有病的事透露出去,就算陆灼年不追究,他自己也会以死谢罪了。
萧可颂看着陈则眠,开始往回搂:“陆灼年简直是禽兽,你把他当兄弟,他居然这么糟蹋你的兄弟情!”
陈则眠恍然大悟。
原来‘禽兽’和‘糟蹋’是这么理解的。
萧可颂义愤填膺地说:“你对他这么好,他竟然把你当护工,实在太过分了。”
“过分是过分,”陈则眠抬手抹了把萧可颂腮边的眼泪:“但你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萧可颂想了一下,说:“我有点难过嘛,你都不跟我玩了,也不跟我最好了。”
陈则眠忍俊不禁:“跟你最好,等陆少手好了我天天跟你玩,能别难过了吗。”
陆灼年出言道:“等我手好了,你就得回来上班了。”
陈则眠说:“那我下班跟萧少玩。”
陆灼年:“”
萧可颂见乌龙成功遮掩过去,才有机会问陆灼年:“你手怎么伤的,严重吗?”
陆灼年回答:“烫了一下,不严重,别和我妈说。”
萧可颂目光落在陆灼年手上:“难怪一直戴着手套,怎么还烫到了,这么不小心。”
陆灼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