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马车逼仄……夫人将就着些。”
“?你叫我什么?”
“……”
可惜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衣衫遮覆下,那人气息匀称,再无回音了。
戚白商抬起尚且自由的另一只手,轻攥起拳想敲他一下。
落到末处,终究又舒展开?,轻拂过去。
驻守城门的皆是巡捕卫旗下,便也?是长公主驸马元铁麾下,车夫带着谢清晏给的令牌,连一道盘查都未有,便直接放出城去了。
只是今日?不巧。
这驾马车还未远去,一位巡捕卫总旗恰驾马过城门,远远见了,策马过来,问放了人的官兵:“那马车里?是何?人,为?何?不查?”
官兵见过礼,愣声道:“车夫拿着营中?谕令,应当是巡捕卫总司里?哪位大人吧?”
“……你个糊涂东西!哪位大人能乘这样一驾不起眼的马车?!”
总旗皱眉望向马车离去的方向:“出了城门便向西南,我看这是宋家安家的余孽还差不多!你,你,还有你,带上你们?的人,跟我追!”
“……”
出城向西南,不远处便要入骊山。
入山道上尽是黄土,稍有马队行经便要掀起一番尘土飞扬。
戚白商并无要事,如今只是处理打点好?了上京的一切,趁四方云动,无人觉察,悄然带着某位“病人”归回衢州罢了。
于?是马车行得并不快,不消片刻,就听得身后官道上马蹄声疾,成群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