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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景应着:“行,也够了。”
虽然已经过去,但他其实也会想起,如果当初早回来两天,甚至是一天…
在她离开之前,他就跟她求婚。
把那些事情全都讲给她听,把他的爱毫不保留地给她。
当时的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岑景也只是想想,不会多纠结,毕竟那些事情早已是过去式,他更喜欢握住当下。
当下越清舒点他的杠上炮。
越清舒:“???”
越清舒:“你干嘛胡我的牌?”
岑景:“不能胡吗?只有这一张。”
越清舒其实已经选了一张自认为很安全的牌来出,那是一张二筒,并且岑景手里已经有二筒的碰。
刚才她手上那张二筒,在场上只有唯一一张了。
怎么会有人胡这么刁钻的牌?!
而且在他们的打法里,这张二筒刚好点到他的碰,还得再加一倍的筹码价。
“你就硬等这一张?我要是不打给你,你都没打算换牌?”越清舒愤愤然。
“不换。”岑景说,“我就认定胡这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