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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照样和他固有的个性背道而驰,让人看不透,又产生浓厚的兴趣。
许璟伦背靠座椅,身体放松下来,偏头看她,心照不宣地问:“一起吗?”
方龄笑着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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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方龄第一次冲浪,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在极限运动中感受到快乐和刺激。
刚回深城时,有朋友约她去游乐园玩。
乐园设有蹦极项目,朋友们都望而却步,唯有她站了上去。
原因无他,她只是想尝试下,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是不是真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毕竟她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
事实证明当身体极速下坠,冷风从鼻腔耳畔猛然钻过的感受也不过如此。
许璟伦是个极好的老师,他懂分寸,知进退。他对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基于礼貌绅士的基础之上,都散发着让她难以忽视的荷尔蒙,叫她的肾上腺素忍不住急剧飙升。
冲浪的运动强度很大,新手找不到要领很常见。
方龄几次从冲浪板上摔下来,都是许璟伦眼疾手快把她捞起来。
她回到卧室才发现,自己的脸被晒的通红,脱了裤子,双腿之下满是被冲浪板磕到的淤青。
洗过澡后,伴随着浑身酸痛睡过去,却意外发现,这竟是她这两年来睡过的最沉的一觉。
许璟伦在镇上住了足足半个月,他带方龄冲浪,潜水。能玩的通通尝试了一遍。
直到有一天方龄说:“为什么我从小在海边长大,还没有你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