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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席那边,一群人被法警带上来。
各个像被暴雨打蔫的茄子。
顾母没来。
自从知道我的身份后,顾母就连夜卖了家里的老房子,拿着钱跑了。
周黎双眼都是血丝,头发枯黄如乱草。
她朝我看来,眼里都是怨毒。
“许滢心,你有必要吗?你这个毒妇!怪不得顾然不喜欢你,你活该没人要。”
她站得笔直。
我却能看出她在强撑着,肩膀还在微微发颤。
顾然不敢看我,头埋得很低很低。
法警点名时,他才猛地一颤,瓮声瓮气地应一声。
那几个起哄的“兄弟”也很狼狈。
他们都是普通的家庭出身的,哪里见过这场面?
害怕和懊悔几乎要凝成实质,连呼吸都带着怯懦。
“法官,我不知道她真的有哮喘,我是无辜的。”
“我不要坐牢,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要是出事了,他们该怎么办?”
“都是周黎,是她误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