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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个月,他瘦了二十斤。
烈酒入喉,傅西洲狠狠将空酒瓶砸向墙壁。
胃部突然剧烈抽搐,他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手指死死抠住洗手池边缘。
胃里翻江倒海,胆汁灼烧着食道,直到吐无可吐,只剩下阵阵干呕。
傅西洲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模样,忽然笑了。
深夜,的别墅寂静得可怕。
傅西洲躺在凌乱的床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安眠药对他早已失去效用,每一次闭眼,都是阮书禾最后在机场的模样。
她决绝的眼神像把利刃,直直刺进他的心脏。
不知何时,困意终于如潮水般袭来,可是梦境却比清醒更加残忍。
他梦到阮书禾在南极的极光下轻笑,宋知墨温柔地为她披上外套;又看见法庭前,自己亲手将她推向深渊。
各种梦境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死死困住。
傅西洲猛然惊醒,他颤抖着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塑料密封袋,将白色粉末倒在掌心。
刺鼻的气味让他鼻腔发疼,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的痛。
粉末的效果渐渐发作,傅西洲瘫倒在床头,眼前浮现出虚幻的景象。
阮书禾穿着白色连衣裙,赤脚走在洒满月光的沙滩上,转身向他伸出手,笑容依旧灿烂如初。
他踉跄着想要抓住那抹身影,却只触到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