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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得知我想偷偷立下遗嘱,将蓝氏送予慕久卿时,男人变了脸色,对我严厉批评。
因为在他眼里,慕久卿不配为人。
我也没想过那日去医院会再次撞见他。
彼时他正搀扶着怀中娇滴滴的女人从候诊室出来。
也许是看我脸色过于苍白,男人一直盯着我,不知是询问还是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慌忙将手里的检查单藏在身后,却听见他身侧的女人撒着娇,“老公,医生说怀孕后站久了不好。”
老公。
怀孕。
饶是自我疗伤了这么久时间,此刻却还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不过是半个多月光景,竟已发展得如此之快。
“真是恭喜,我的前夫。”
我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再转身泪如雨下。
他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发展得如此之快。
那我这五年到底又算得了什么!
恨,是铺天盖地的恨呐。
我气急,当夜便前往我们住了五年的宅子想搬离我的所有东西回我自己的公寓。
本来还有些许留恋,现在一刀两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