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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醉意像是醒了一大半,单手搂着我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抚摸,“只要你肯答应离婚,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
记忆里,男人从未对我这样温柔。
此情此景就好像,拿着一颗糖哄骗小孩上车的坏叔叔。
我难得掉眼泪,此刻却忍不住湿了眼眶,扛起蓝家的这些年我已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懵懂跟在他身后只会哭闹的小女孩。
有些哽咽,我缓了缓故作轻松问,“我与先生结为夫妻五年,我想知道,这五年…这五年你可有一天时间把我当做妻子看待过?”
回应我的是良久寂静。
不答,便是答了。
原来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原来他早已忘了年少时他于我的惊鸿一瞥,
也早已将如若我没有幸福,那他便允我幸福的诺言抛之九霄云外。
我释怀般长舒一口气,抬手推开他搭在我腰间的桎梏,起身披上丝质睡衣,坐在床头点燃指尖烟猛吸一口。
很呛,呛在肺里都是酸楚与疲惫。
借着床头灯,男人略显错愕的看向我,“蓝苡你发什么疯?”
是,他早已习惯了那个乖乖巧巧、对他柔声细语的我。
却从不知我手腕处次次自残而用医美掩盖过的伤疤、不知我每一个难眠而挣扎的夜晚,更不知我已将走到生命尽头。
“要离婚可以,我甚至可以将蓝家作为离婚礼物赠送予你。”
我轻笑着,半眯着眼,烟雾缭绕在定期护理的修长美甲上,若隐若现的裸露吸引着男人目光,此刻当是万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