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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注定成为最强,他是一把好刀,一把不受控制的刀,在掌握这把刀之前得先打压人格,让其有负罪感?,才能成为一把听话管用的刀,禅院家这样对付天与咒缚,总监部也这样对付五条悟。”
杰陷入沉默,“五条家呢?”
我反问了一句,“五条家有教他人情世故,有教他如何?操控人心,有教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家主吗?”
“五条悟被养成了什么样?没有脑子的武器?甚尔只是动动脑子在星浆体事件里将你们耍得团团转,五条悟有钱,但?凡在黑市上反悬赏盘星教,有大量诅咒师会反过来帮你们掀翻了盘星教。”
“你们为什么没有这样做?是你们缺钱吗?”
“不,你们没有这个概念,但?五条悟应该有,他从小就被悬赏,应该学会用这一招来对付看不见的敌人,为什么没有意识到?说到底五条家没有教这些阴私手段。”
“他们要的是把锋利受掌控的刀,要的光明磊落的神子,而不是精通权谋手段高明的继承人……”
杰呆住了,出生自普通家庭的他,完全没有这方?面概念。
“一些大财阀是怎样培养继承人?是把继承人培养成只知道甜食的目空一切的傻白甜吗?”
“姐姐,悟不傻。”杰不满反驳。
我翻了个白眼,“行,他白他甜!”
杰忍不住扶额,有种?想笑的冲动。
下方?五条悟跳出一记袭击,站在空地上大声嚷嚷,“喂喂,老子都?听到了!”
我和杰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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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五条悟气呼呼地跑过来,“这人跟鱼一样滑不溜秋,根本不跟我正面战斗。”
甚尔出现在立花霁身边,带着嘲笑的口吻道:“一个没有家的小鬼才会心心念念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