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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已入冬,天气骤降,导致许多事都耽搁了。
陆延陵没回应,也没把手抽回来。
这时平药师诊完说:“有些气虚,适当补气补血,按我新开的方子做。切记劳心累神。还有,虽说满三个月了,但不能胡来,起码等五个月后稳定了,当然月份大也不能胡来”
“什么意思?”赵亭打断他,“我没懂。”
“……”平药师都没抬眼皮:“你别装。”
赵亭笑盈盈说:“您直说,别打哑谜。”
平药师忍不住翻白眼,加速收拾药箱。
赵亭还想追问,陆延陵掀开眼皮冷冷说:“你要黎儿听你那些污糟心思不成?”
黎儿?
赵亭猛地扭头,就见赵慕黎抓着一个九连环从陆延陵身后冒出来,表情顿时有点裂开。
“爹爹。”赵慕黎面无表情,“爹爹不体谅阿父的辛苦,要打他吗?”
他在陆延陵身边养了两个多月,已能说些长句了,虽然有时候不能非常准确地表达意思,但亲近的人都能懂。
不过陆延陵两个月的成果就抵得住赵亭三年的教养,可见慈父多败儿。
“爹爹恨不得把你阿父捧在手心,哪里舍得打他?”
赵慕黎伸出双手:“那平叔叔说爹爹,要对阿父胡来什么?”
赵亭闻言尴尬住了。
“嗤。”陆延陵好整以暇地看他怎么回答孩子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