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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喜怒难辨的,这是政客的基本功,因此冯露薇在他怀里期期艾艾,打量他问:“你不生气吗?”
“你说说,有什么事我应该生气?”贺青砚的笑不像笑,更像预备观赏她表演。
“我拿郑丞奕当借口……”
她话说一半,忽然贴上去吻,把自己的舌头往他口腔里推。贺青砚很快回吻她,勾住她送进来的舌头,吸吮的力道仿佛要把她吞下。
呼吸乱翻了,冯露薇在他怀里浸了一层汗,沐浴香气被蒸起来,她被吻得太深,呜呜地拍他肩膀。
“什么借口?”他暂且停下。
“冯智麟问我,为什么突然住校。”
“哦。”贺青砚稍微用力捏她,脸色冷了几分,“你说因为郑丞奕,是吗?”
冯露薇发出一声惊叫,痛感很短暂,像注射疫苗的针扎,痛感消融后浑身却变得闷热。她一时没有说话,后腰被贺青砚扇了一掌,她的身体仿佛荡起波纹,脑海变得晕晕乎乎。
意识到贺青砚好像要生气,冯露薇决定先发制人,指责他:“这都怪你!”
“我?”贺青砚的手顿了顿。
“如果不是你上次让姑姑进房间,他们就不会发现有人,更不会找到学校来!”
贺青砚默了两秒,忽然喉结震动着闷笑。
“怪我,你说得对。”他不反驳,“我以为你今晚这样是讨好我,原来是惩罚我啊,乖乖。”
冯露薇不说话,哼哼唧唧咬他的唇,没几秒被贺青砚吻住。
她被吻得也很舒服。贺青砚几乎烟酒不沾,今天约莫开了整晚的会议,衬衫上、唇齿间都是龙井的涩味,几秒后又勾出淡淡回甘。
“爸爸……”她发出意乱情迷的声音,像竖起尾巴的小猫,兴奋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