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镇、山、河!
该死,有一个竟是没有死透。
无数小巧却锋利的暗器铺天盖地般朝他射过来,速度之快根本无法闪避,白锦的脸色冷若冰霜,他在镇山河的气场中读了一个四象轮回,暗算他的人避无可避,正面挨了这一剑。
待镇山河的气场消散,白锦的四周落满了暴雨梨花针所发出来的暗器,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偷袭他的男子龇目欲裂,瞪着白锦的目光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白锦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走过去,拿起那已经空了的竹筒。
[暴雨梨花针(已损坏)。]
脑海里的声音这样告诉他。
他微微有些诧异,“这是暴雨梨花针?看起来与蜀中唐门的招式不太一样。”
偷袭他的男人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呼哧声,他的生命力正在流逝,已是奄奄一息的境况且白锦可以感觉得到。
他给了仅剩的马匪最后一剑,让他痛快地咽了气。
鲜血喷溅,白锦后退一步避开鲜红的血液,心中徒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今日的这些人似乎与以往都不相同。
不是那些怎么死也只是“重伤”的“玩家”,也不是龙门荒漠里脆弱的一剑一个的马匪们。
西方魔教……
是江湖上新出的势力,还是某个新建的帮会?
还有罗刹牌。这是个烫手的东西,他直觉的知道这几块牌子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