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永革怒断卖女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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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外的鸣冤鼓被敲得震天响，鼓面凹陷下去，边缘还粘着几根头发丝。永革正往嘴里塞张寡妇新研制的\辣椒芥末馅包子\，辣得满脸通红、眼泪直流，就见一个胡子拉碴的老汉拽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个油头粉面的富商，摇着折扇慢悠悠踱步，活像刚从戏台子上下来的丑角。

\青天大老爷！\老汉\扑通\一声跪下，膝盖把青砖地砸出个小坑，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这恶贼非要买我女儿当丫鬟！我不答应，他就说要把我家茅房拆了，连屋顶的茅草都拿去喂猪！\富商嗤笑一声，折扇\啪\地敲在手心：\你欠我三十两银子，拿女儿抵债天经地义。难不成让我抱着你的破茅草屋喝西北风？\

奇葩蹭地从捕快堆里窜出来，头顶还粘着半片鸡毛，手里举着根啃得干干净净的鸡腿：\等等！这剧情我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先装可怜，再反转！\小奶娃\咻\地飞到富商头顶，揪着他的假发套晃悠：\你这假毛该洗洗了！一股子咸鱼味！\富商吓得手一抖，假发\啪嗒\掉在地上，露出锃亮的秃头，上面还趴着只打瞌睡的小强。

永革强忍着笑，猛地一拍桌子——结果桌子腿\咔嚓\断了一条，案卷和砚台稀里哗啦全摔在地上。他掏出个玩具放大镜装模作样观察，镜片上还沾着果酱：\本官断案，最恨拐卖人口！不过...\他眯起眼睛，盯着老汉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你家补丁缝得这么整齐，倒像是个精细人。\

富商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啪地拍在瘸腿的桌子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溅了永革一脸：\大人，这是五十两，就当...给您买新桌子的。\小奶娃瞬间两眼放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能买糖葫芦瀑布！买糖人军队！买...\永革却一把将银票扫到地上，墨汁淋漓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在本县地盘，钱可没有真相值钱！\

这时，张寡妇举着锅铲从人群里冲出来，围裙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韭菜馅：\说得好！这龟孙子上次还想白嫖我的包子，说什么'赊账是给我面子'！\富商脸色骤变，结结巴巴道：\大人！他女儿...她会妖术！昨天居然让我家的鸡下出了方形鸡蛋！\小姑娘怯生生开口：\那是...我偷偷用木头模具压的...\小奶娃立刻飞到她肩头，竖起大拇指：\压得好！下次给我压个会发光的星星蛋！\

永革突然掏出个用儿童积木拼成的\尚方宝剑\，往瘸腿桌子上重重一放，震得桌上的小强都跳起了霹雳舞：\大胆刁民！竟敢合演苦肉计！\他突然指向老汉，\你故意欠债不还，和富商唱双簧！目的就是骗本县同情！\老汉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还裂开道大口子。

富商瘫坐在地，手里的折扇\啪嗒\折成两半：\大人英明！是他...是他说演这出能骗银子！\永革一拍桌子（这次桌子彻底散架）：\罚你俩给全县百姓免费修茅房！再把富商的假山搬来县衙当惊堂木！至于你...\他看向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掏出块芝麻糖，\想吃吗？以后跟着我们，没人能把你当货物卖！\

退堂后，永革顶着一头墨汁走出县衙，突然感觉裤腿一紧。低头一看，竟是被救的小姑娘抱着他的腿：\大英雄！我给您当丫鬟吧！\小奶娃立刻飞过来，在小姑娘头顶放了朵塑料花：\成交！以后你就是'县衙首席整蛊官'！\

而远处的疤脸汉子躲在墙角，手里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完犊子！这县太爷比狐狸还精！\他话音未落，小奶娃已经扔来个灌满臭鸡蛋液的水球，精准糊在他脸上：\说谁狐狸？再废话把你做成方形人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