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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冯域都会在内裤里垫块棉布。
冯域鼓着一边的脸颊,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好几个白眼,这对夫夫还真是奇怪,一个双腿断了还要在晚上出来,一个喜欢在门上刻蛇。
冯域刻意避开门上的花纹,曲起手指小心翼翼地敲门:“夫人,您该起床了。”
过了许久,门里都没人应答,冯域等得心烦,他觉得自己独自站在外面像个傻子,而且显得地位很低。
冯域尝试性地按下门把手,门啪嗒一声,直接打开了。
冯域像只闯祸的猫咪,猛得把手缩回来,脑袋上的粉色猫耳也跟着一块弹动。
房内一片漆黑,从里面散发出糜烂到极点的腐味。
每个人都会有窥探欲,冯域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心跳如雷,伸出手指把门推得更远了些,以极快的速度钻进去。
冷。
冯域只有这一个感受,同他温暖的小房间不同,这里透着阴冷,潮湿的感觉,直往人的骨头里钻。
房间里很黑,明明走廊亮着灯,却射不进房间,就好像,房间能够把灯光吞没。
冯域试探性地开口:“夫人?夫人?”
冯域不熟悉房间的布局,他只能缓慢的移动,没得到回应的冯域不耐烦的抬高声音:“夫人!该起床了!”
别睡了,睡睡睡!也不怕睡死过去!
冯域在心里恶狠狠的想,凭什么他能睡到这个时候,而自己要却要每天苦哈哈的七点多起床。
走近了,冯域总算是看见床边坐着的那道身影,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脚下得凸起绊倒,整个人向前倒去,跪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有地毯做缓冲,冯域并没有摔疼,他跪坐在地毯上,地毯上的长毛挠着他的腿肉,带来些许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