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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诚微微颔首,跟她别过。
阿姨在沈诚走后,总算是松了口气。她身上还有教堂香的香味,它们在这时全都跑出来,就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也像是在讥讽她这点小聪明用错了地方。
沈诚是喜欢詹姆斯·海利那个焚香教堂的香味,但他不喜欢那种香味被用在身上。
他从家里出来,返回事务所,把计划在上午完成的工作赶在中午饭之前完成了。只不过,这顿中午饭比平常晚了一些。
韩白露是下午知道衣衣的事的,打来电话指责了阿姨一顿。
确是阿姨疏忽了,所以即便对那些话有些心理、生理的排斥,也没顶一句嘴,就这么照盘接收。
韩白露又给沈诚打电话,这时候的态度就好很多了:“衣衣呛水了。”
沈诚一心二用,淡淡回到:“嗯。”
韩白露说:“我这部戏马上就拍完了,拍完我就可以陪她了。”
沈诚继续手里的工作:“不用着急,她跟你也没有很亲,你陪她的价值远不及家里的阿姨。”
韩白露这话说不下去了,准备挂了。
沈诚又突然开口:“陆幸川和场外配资的梁某、郭某等人合谋非法操盘两只股票,收益八千万余元,证监会启动执法协作,配合警方查获,最快下周曝光。”
韩白露蓦地脊梁发寒,半晌没说话。
沈诚继续用稀松平常的口吻说:“你知道我可以说上话,或许也可以帮他解决这些麻烦。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这时候承认你们的关系。”
韩白露不敢挂电话,也不敢说话,呼吸都凝作一处。
沈诚并不急,可以等到她说话。
陆幸川是韩白露前经纪公司的老板,两个人在韩白露刚参加练习生选秀时就已经暧昧上了,即便是后来韩白露阴差阳错嫁给沈诚,两个人也没断了联系。